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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电影剧本《明天之后》

生活坎坎坷坷,心情起起落落,人生大体如此。浪漫与激情既然是两个概念,就有不同的意境。就像做菜一样,有的需要爆炒才鲜,而有的汤,则要慢炖才有滋味。

我和女同事就在这18平方的办公室共事了10年。每天三分之一的时间面对面坐着,想还有20年才退休,就有一丝莫名的感慨,我们两个独处的机会甚至比有些夫妻在一起的时间还长,呵呵,我的意思是说:足够熬一锅汤了。

我调来二处时间略晚她。开始好长时间我们只是例行公事地点头,说话,微笑。那几年她家事缠身,先是父母的故世,再有丈夫的手术,还有公婆的死,上班也是迷迷糊糊的样子。我很拙纳,这些事一直不声不响的去跑。

当初就觉得是同事,并且一个办公室的。我知道好多网友想知道的不是这些,那我就慢慢说来,其实那时候我有好多机会看到她趴在桌子上睡着。夏天的衣服也很少,我随便斜下眼就可以看到她胸衣内白晃晃的,声明:一次也没有掉支笔趴在地上找(嘿嘿)。

也很想像写小说一样有个吸引人的开始,但那些年真的太平淡了,我用几年的时间才发展的和她单独吃饭喝酒,仅仅是吃饭喝酒。我写那些不会有人看的,你们要的不是厨师的菜单。哦,对了,只有一次,我们吃的很晚,她接丈夫的电话,说陪同学,脸贴在桌子上,语气轻柔,双眼看着我。我知道,我成功了第一步。

那一天她依旧在桌上趴着迷糊,我在电脑前聊天。处长推门进来,我们都扭头看,这时我的QQ突然响起,不知哪个缺德的发了张H图。

关闭是来不及了,我急忙用左手护住屏幕,右手直接按了主机。我听到身后她“哧”地笑出了声。处长出去后我讪讪坐回我的桌前,想解释几句,却不知如何开口,她红着脸用手拄着嘴低头不看我。我心中一荡,一种暧昧的情绪在屋里升起。

12月2号,这天我记得很清楚。前一天电视里那种病的宣传铺天盖地。一早处里的小陈探头探脑进来和我嘀嘀咕咕,不时咳声叹气。她则在电脑前噼里啪啦打字。送走小陈后,她眼不离电脑,"你们男人是不是什么便宜都沾呀?”

我一愣,“什么?”她道:“你们是不是去那些场所了?”靠,耳朵也太尖了吧。我尴尬地解释:那天请客你们女的不是先走了吗?我们就去洗浴了,可我就洗澡了,没有干别的。她撇了下嘴,“要你干过那些事早点搬出这屋。”我急答是。

我以完事了,过了一下她也不看我,问:“要不让你们负责任,是不是所有人都会的。”。“不会,起码我就不会,”我眼不眨地说,“我不是那种人,我自己约束自己,却不反对别人有那爱好,劝赌不劝娼嘛.”她的嘴撇的更大了,然后问了我一句让我轰然头晕的话:“那些小姐真的就让男的那样吗?”

“是。”我有些语噎。咬了咬牙,拼了,说:“我虽然没有去过,(坚决澄清这一点)但我知道她们就是吃那种饭的,一种价位一种服务,现在人家叫xing服务工作者。一般都用套,小陈是怕还不保险,也没有敢进去,用...用...另外一种方式,那个,那个,….做的.”她静了静,说了一句,“口jiao?”

我无语,点头。她哼了一声,道:“以后不许和他在一起了。”我唯唯诺诺应。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意乱情迷。先说一下我们办公室的格局,我们的办公桌是对坐,而电脑是在墙的一面并排,那些日子我们就挂着QQ并排坐着上网,我不看她,她也不看我,天南海北张家长李家短的瞎聊。

下班了也不走,反正关起门来没有人知道谁在谁不在。那天,我受这种气氛的刺激,实在忍不住,发了一朵玫瑰花给她。

她一下就停住了,好久,回了一句:这是第一次,再发这我就删了你。

我一下就懵了,气也上来。删了她的QQ闭了电脑就出去了。她用办公室的电话打我手机,一遍一遍,我按了不接。她跑到楼道里大声喊我的名字,“xx,回来,有人找。”我回来她关了门,低声对我吵:“上网。”我说:“不。”她推着我到电脑前。我拒绝她好友加入,她也不说话,顽强地一遍一遍加,我最后气笑了,同意,她也笑了,说:“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但直到以后,我们可以聊很多事情,却惟独,我没有再发过玫瑰花。

一个同事去香港旅游买回一个DV。一群人围着评论,我笑了,道:“只有小陈才知道好坏。”人们哄笑。

她旁边嘟嘟,人散后我才答她此小陈非彼小陈。是那个yanzhao门的小陈。她道:“听说过,就是没有看过,网上都封了吧。”我说:“还能找到。”她不吱声。我也不吱声。

那天我早走了一下,我在她的QQ 里留言,我把那些图片放到一个文件夹里了,没有别的意思,好奇名人的心理。

不管她看不看,明天一早我就会删掉。第二天一早,我来了就彻底删除了那个文件夹。我们到最后谁也没有再提这事。---我知道有些东西不是问的清楚就明白,留一些空间才更能想象。

整天在一起的弊病终于显露,话题有意无意转向了li局,我看她表情平静的样子,不由想起了韩跑跑,哪怕神色一变,面色凝重都可以呀,这表情让谁猜的到你知道多少?

我小心翼翼地道:“她,和我们不是一类人,人家天生就是那种领导者。和我们小兵在一起不一样”她依旧面无表情,“你们关系不是挺好吗?”靠,谁说的。我心中大骂。忙道:“没有没有,就是跟着人家干了两年,人家没有官架子。对谁都那样。。。”

那天是我最难熬的一天,她没有再追问,我也找不到更好的话题。临下班的时候,一个电话救了我,处里通知要去省里开一个会。并且是我们两个。

其实现在的会议,总夹杂一些变相的性质。与会的人吃点喝点,举办方多开点票票下账,就像一个家伙的发XXOO一样,各得其所。(哈哈,我复制他的XXOO)。会的内容早忘了,只记得吃的不错。晚上住宿是两人间那种,我和外地一个人同屋,反正谁也不认识谁,话都没有说,估计她也是这种情况。

晚上9点的时候我给她发了一个信息,问她睡觉了吗。她回我看电视呢。我想了好久发了一个:出去走走?她回的特别快,说:你先出去,向南走,在路口等我。

刷牙洗脸穿衣服。我知道什么速度是用秒计算了。在路口等了好久,才看她不急不忙地走来。谁这种情景下喜欢充爷们谁就去充,我反正没有,人家不来我都一句话都不带说的,更何况,我能感觉到她一身浴液的清香,那一头蓬松的乌发上,一缕晶莹的水滴。

我俩谁也没有开口,顺着马路向南走,皎洁的月亮就在头上,把路灯照不到的地方铺满银色,身边不时有车飞驰而过。我心跳了跳,停住步,向她伸出了手。

很丧气的一种结果,等着看这个镜头的网友可以散了,她只笑着用她的中指在我的掌心弹了一下。我却觉得天塌了,幸亏是夜晚,大丈夫颜面何存!

“我请你唱歌吧。”她依旧笑着,不理我的尴尬。我的思维已经凝固,都不知道怎么跟她去的KTV。服务生一脸笑容,介绍道:小包160元,大包380元,末了画蛇添足地说大包不止是房间大,还有单独的卫生间和里屋,一脸暧昧。

“大的,我要大的。”她跳着脚喊。

原来她的嗓音并不好,放不开唱,我们就喝酒壮胆。歌厅有一种手势,不知的就算了,我们这里是给服务员200的小费。我估计是动了一下那种心,但最终没有去实现。后来我对自己当时没有那么做深感庆幸。

歌曲本就是表现情感的,我们又挑着哥呀妹呀地唱,也不知是酒醉还是脸热,她脱了一件外衣,打开了dj。

霓虹闪烁间,她的腰无骨一样扭曲,长发荡来荡去,紧身的内衣束着丰满的胸部,起起伏伏。我的血往上涌,夹杂着嘈杂的乐曲向她喊:“还让不让人活?!”她大笑着用手指着自己的脸,羞我。音乐戛然而止的时候,她娇喘吁吁地立在舞池中间,双眼定定看着我,抬起右手,捂唇,飞了个吻。

服务生说的那个里屋我们连看也没有去看,以后偶尔想起平添一丝淡淡惆怅。她坚持结的帐。回去时我们谁也没有说话。我看了下表,午夜两点。

见山仍是山,见水仍是水。

回来后的那几天有些不敢独对,不是我出去串科室就是她出去。来来往往好多次后,忍不住都笑了。她洗了我放单位的一件衬衣,感动的我总喊温馨,真的,当时我的心思就是那样,觉得比做一次(爱)还幸福。我婉转地表达了我的想法,从而又注定了我自己洗衣服的结果。

她总说是不是办公室的电话坏了,好多次都是响铃后拿起来对方都没有声音,如此几次三番,我让她回拨过去,她告诉我是长途,我们的电话打不回去。我没有当回事。

单位放出风声要去黄山旅游。我在这上面发现领导还是有才能的,起码知道什么动物也不能只干活不喂料。嘿嘿,好像比喻的不恰当。她欢天喜地到处钻,逢人就问:去吗?去吧!原本我也准备好要去的,可上网时发现她的网名改了,“陪你去看海”。

我一时反应不过来,还傻傻的问:怎么改名了?她也不回答,啦啦啦的在那里哼歌。莫名其妙!我要关电脑的时候忽然灵光一闪,“海南岛”我打了三个字。她嘴里依旧不停的唱,也没有注意到就回了过来: “仅限拉手”

天之涯,海之角,我们来了,追寻在夕阳下的岸边,携手看暮霭茫茫,听涛起涛落的人来了。这将是留给你我,青丝变成白发时,最醇厚的回忆。

可就是这点美好,也让人破坏了。

我们拉着手漫步岸边,潮湿的海腥里混合了她的清香。四顾间,旁边有人诧异地叫了一声我的名字。

我呆住了,没有想到几千里外还会碰到熟人,---是党校时候的一位女生,也后悔喊了我的样子,一身泳装,尴尬的立在一个男子身后。

逢场作戏地招呼,不痛不痒打了几句哈哈飞一样离开。静下来后我蓦地发现一直牵着她的手,一般条件反射下装着不认识的样子走开也是正常现象,但她就这样依任着我 。我的鼻子有些发酸,我知道好多事情不愿出现,但既然出现了,就要面对。她有了这种思想。

再次遇到那一对我终于明白什么是造化弄人,我们住的竟是同一个酒店。再回避已经没有意义,晚餐四个人一起吃的,就在酒店的一个小雅间。

其实彼此的关系大家都心知肚明,谈论的话题也就无关痛痒。最初的拘束消失后,我看出老张的兴奋。---都是自我介绍,没有人刨根问底,他是一个知名公司的经理,典型北方人的魁梧身材,声音很大,豪爽的样子。菜过三巡,他的眼光开始飘忽起来,手自然地拥住他女友的腰,偶尔婆娑伸入短小的衣裙,低声浅语的调笑。当他坚持开第二瓶红酒的时候,我似乎读懂了他的暧昧。他的女友在酒精的刺激下眼睛也仿佛要滴出水来,不时瞟向我。

我为我领悟了那种气氛感到忐忑。但当我接过女同学执意给我的一大杯酒时,我清晰地看到她半开的胸乳上刺着的一朵傲然玫瑰,我的虚火也不由自主升腾了。

她依旧语笑嫣然,全然不知所以,仍大哥长大姐短的叫,单纯的如一张白纸。结账时我和那名男子争着去,这点风度我们男士还是有的,路上他热情而低沉着声音约我们去他的房间坐坐,我鬼使神差应了。

埋单回来看到两位女士立在大厅门口,女同学讨好和无奈地对男子解释:她要去听涛。

我们没有打车。5里路程在平时不算什么,可这时却足够消磨那些冲动,我想再不到海边的话或许那男子连本能都磨灭了,他独自在后面走一步停三歇。

白天的喧哗褪去,苍茫间万物失去了颜色,潮水涨来,海浪拍击礁石,溅起层层雪浪,发出轰轰响声,霎间心胸万里,那些小肚鸡肠人间恩怨统统烟消云散。她过来握住了我的双手,头垂在我的胸口,对我说:对不起了,哥哥。

泪一下冲出我的眼帘,呼呼地海风如我的呜咽。远离了尘间纷纷,洗涤尽俗世百态,我们就这样依偎着在海边坐了一夜。

回酒店时过了早餐时间,服务员告诉我我的朋友替我们埋了单,有事先走了。

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新凉?尘归尘,土归土,南方以南,岁月无边。

昨日如云,虚幻的似不曾发生。没有相片、没有车票、甚至没有感慨,把一切留给了海天一色,留给了今生海南。不能及、不能忆、不能忘。踏上归程,踏上另一个咫尺天涯,滚滚红尘,我们回来了。

感觉有必要对人家做些交代,虽然那一次她没有再追问,但做为这时的我,再掖掖藏藏就显的不地道了。我也清楚在一个女人面前谈论另一个女人是多么大忌讳,我做了最坏的打算。

一直没有切入的话题,冒然谈论会事与愿违,我掌握了技巧却找不到时机。这期间发生了一件小事让我触及了交往的底线。那夜我帮一个表侄跑住院一直忙到12点,打电话时熟悉地按了她的号码,反应过来挂断早拨了出去。一会功夫她打回来,问我有事吗?我解释在医院,打错了。她“哦”了一声问要帮忙吗?我说不。

第二天忙完工作又提起了昨夜的事。我关了屋门,道:“表侄最近谈了个对象,昨天大概胡闹了,医生说..撕裂,做的手术。”她的脸腾就红了,“yin道撕裂吗?”我点头。“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过分。”

她轻咬红唇道。我望着她,“和我们那时候不一样了,我们年轻时拉手都不敢。”“我们老了,过时了,”她不看我,“我们单位处对象的几个年轻人也租房住,也老公老婆的叫。”“你不老呀,”我觉得我的身体有些发抖,牙轻轻碰,放肆地望她的胸部,低声道:“还是那样坚挺...”她啊的呻吟呓语了一声,“不要说我,好吗?”

我简直要爆,想起了li局,试探道:“成年人才懂的多呢。”她媚眼如丝的娇羞,“坏死了,你又想你的女同学了,你当我不知道你看人家呀。”我大窘,知道她领会错了,玫瑰花的话题?也可以,我张嘴刚要接着说,门开了,股票赵进来,也不看个眉眼高低,开了电脑就给我们推荐他千挑万选稳赚不赔的中国平安。我脸都绿了,奶奶个熊,我低声骂,睥睨着眼告诉他:“老子这辈子不炒股了。”

她嗤地一声笑出来,那种气氛荡然无存。股票张走后,我怎么酝酿情绪都找不到感觉。死皮赖脸地冒了句:“我也很壮。”

“滚。”她抄起一本书就扔向了我。

下午的全体职工大会我去的较晚,找后排一个角坐下,讨好地对旁边的同事道:“这地儿不错,西柏坡X首长开会都是这位置,不是门口就是窗户,最后人家熬领导人了。”几人“切”了一声继续脑袋凑一起说话,不理我。

几个局长挨着在主席台上就坐,我缩了缩着脖,舒服地靠在椅子上打哈欠。手机震动,我看时,先后两个短信,第一个是台上的li局,问:“怎么坐那么远?”后面一个是她的,写到:“我不喜欢她!!!”靠,厉害了,还三个感叹号。不能错,千万不能回错信息,我都删了,一个人名一个人名的回,一个写到:“怕你吃了我。”另一个我开始装傻,反问:“谁?”

主席台上的信息依旧先到,“今晚,红烧。”我咽了口口水,暗骂了句:看谁吃谁。删了不再回。她的随后也来了,“我不认识你。”玩笑大了,我忙解释:““别,别。台上那人的位置是我帮她出的主意,就这些关系,有机会我讲给你,电话说不清楚。”她回我:“狗头军师?”“算是吧。”我无奈道。

散会后我第一个窜出去,后面几个同事嚷嚷:这家伙,半天光发信息了。

我以老家有事,要回去一趟为由,先走了。不用看,也能感觉到身后她狐疑的眼光。

我把车泊在中途一个停车场,打的去的郊区,我市发全国的长途车都要去那儿上车。车站的后面隔一趟大街,有一栋酒店式公寓。我有7楼一个房间的钥匙,我敢说公寓大部分客人都没有我入住这里早,但就算有,也不会认识我,这几年房租他(妈的)涨了3倍多,我来这里还超不过20次。

我揭掉护着屋内物品的布,扔到楼道里。没有时间洗,也不必去洗,只要是这屋里的东西,我可以随时换新的,我没有查过随意放桌上的那张卡的数目。是,我在小屋极具奢华地购置了许多用的着用不着的东西,包括,你能想到的,和做ai有关的。却从没带出过哪怕一丝一毫属于这个空间的。

我将房间彻彻底底打扫一遍,床、沙发、桌子、地毯…..,今夜说不定都用的着。累了就赤条条躺在床上看电视,我没开电脑,我怕看到刺激的东西先把自己收获了。华灯初上,我寻思是否先吃饭的光景,听到有钥匙插入门锁的声音。

我躺着没动,直到li提着打包小包进来,依旧是那紧身的职业装,头盘了发髻,走的娇喘吁吁,用脚踹上门,骂我道:“也不过来接我。”我从床上伸出手拉她,她手里的东西掉的床上、地上都是。“累吗,”我的手划过她的后颈,“让你休息5分钟。”

她嘤咛一声,檀口半开,和我厮吻起来,其实这温柔之福,犹在感觉。人人皆道:yin事问天涯,有网友就批我细节描写不够,我搜了一下,关于这时候的描述请参阅我题目上面那个大哥帖子第6到12页,他打完收工的那一部分,也可以复制楼下小妹的文章第38楼她晕过去一段。

我对和我一样啃文字的这些兄弟姐妹的表达能力敬佩的犹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又好比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我只换一个清新的角度告诉你,你要能把一个高高在上的女人推到在床,你就可以无视那些虚名,你要把一个淑女变得无所不肯,你可以淡定今生了。

要征服她的身,必须先征服她的心。

不写些高潮估计还会有人骂。我就讲些比 “啊、啊”深度一些的吧。其实不管你多想、多壮,见面做的第一次都时间不长,服药也不会,好多书都是YY,就像日片,公车呀,超市呀,教室呀,事先都是清理场的。除非你是和别人做了又跑过来,这些你可以感觉到这段时间你的女友是不是独自在想你。

假如你是要TT的,你可以先把一个TT的储囊撕掉(要是你还找剪子的话,哥哥佩服你的定力),就圈圈着套你的弟弟,外面再来一个TT,你的弟弟会充血更大,她也感觉有个圈进出。还要更刺激的?好的,去cf吧,让一千双眼睛注视着你们,一千双手同时为你女友摇动,只要,你敢。

还有吗?有,打住吧。我告诉你一个人对兴奋的阈值,按100分计算的话,吃顿美餐是50分,完美的做ai是70分,而吸毒,是95分。

她枕着我的臂膀蜷曲躺在我的怀中,左手一圈一圈划过我的胸前,幽幽道:“决定了吗?提一个处长局里就可以决定。只要我和X局(注:大领导)说一声,他不会拒绝的。”我摇头。“为什么?”她吻我。“等你不用和别人说的时候。”

我用力揉她的娇峰,那两个香乳在我的掌中变得拥挤在一起。我真的不是太热衷官场,还有更主要的原因是我不想别人掌握li的把柄,我明白以li对权力的那种渴望与付出,一定回有她的回报。我也不是一个心急的收获者。

她推开我,手托着腮趴到我的面前,望着我的双眼,道:“那我把你调办公室来,那归我管。我不喜欢你和那小妮子在一起。”我的心咚咚狂跳,蒋委员长的国骂,娘希匹。我努力平静地说道:“那还不如提我呢,整天在一起你不怕别人看出眉目来呀。”她不吭声了。我的欲火忽地不可抑制,倒过身就用牙咬向她刚穿上不久的那件微微闪光的透明蕾丝。

清晨天未亮她先离开的。这一夜我们几乎没睡,午夜过后我们两个跑出酒店,去了附近一个废弃的立交桥。站在断桥之上,远处是万家灯火,每盏灯的背后都有一个故事,欢乐也好,悲伤也吧,都在日复一日辗转时光的年轮。

li穿了黑色的丝袜和轻薄的短裙,——也只有这时才没有身心的束缚,里面是我一直钟爱的镂空T型,数年前我第一次无意中见到她私密时的那种,此后就义无反顾地喜爱上了她。

那晚我们玩的很放肆,我服下了半片万艾可,她服了一小瓶进口的液体。桥的尽头是那条横贯南北的交通枢纽,一辆接一辆的车在暗夜之中飞驰而过。夏日的风吹着我们赤裸的身体,像轻柔的抚摸。天那样高,心随着飘去了远方。明天之后,有谁知道星辰是否依旧如今夜般璀璨?

我在路边一个农贸市场买了些时令瓜果。时间还早,就闭目靠在车里调整心情。其实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在自我调节,在物欲横流的世界久了,看惯了纸醉金迷也看透了人情冷暖,人难免有些浮躁,何况我的内心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我一直相信人就是一种动物,骨子里天生就具有贪婪的本性,只不过具备了感情,且自小就被灌输了道德伦理,能克制一些罢了。早点名的时候,我掐着点晃晃悠悠赶回了单位。

她对我明显地冷淡,把我给她的苹果拿了一个颠来倒去,还伸手拨弄着袋子看,末了鄙夷地问我:“多少钱买的?”“送的,亲戚送的,”我谦卑地赔笑,“就是那个表侄家给的,这不要结婚了,非请我回去看看。”她像看花一样看我的脸,瘮得我发毛,借口去倒水离开了她的视线。那袋水果最终我散给了别的同事,她一个没吃。

不要小瞧女人的直觉,你以为的天衣无缝,取决于你的女友对你的在意与不在意之间。

个人心中都有一片森林,即使是自己最亲密的人之间都无法抵达。当我们试图要将所有来龙去脉弄清楚的时候,幸好有村上春树,有Beatles,有伍佰,有——《挪威的森林》。告诉我们心灵最深处的那片净土,依然有我未曾到过的地方。而我要做的,只是让你心中枷锁如何解脱。

当她哼着那首歌给我沏了一杯浓咖啡后,我哭了。

天花板上的冷风透出丝丝凉气,屋外赤日炎炎。因为距离与时间的关系,大部分职工中午都不走。按说我们的福利还是不错的,抛开饭菜的味道不说,单位提供午餐是免费的。

就在那个一如既往的午后,我掀开了尘封的往事,以为一生都不会再去触及的记忆。也因为一开始就纠缠着的欲与火,那个午后变得有些香艳,那近乎是一种精神的强女干。

我是伴随着一场情感的收场参加工作的,心痛欲绝的经历抽干了我的思维,我自认那已经远非是一种磨难,可想而知我失去了年轻人应有的上进和朝气,领导乃至同事对我颇多微词。一个人若觉得心死了,就会钻牛角尖,我同样对别人白眼相向。那时li,和我同在五处,一样是小职员。

网友好多都在关注我们的年龄,——她大我6岁,那几年也唯独她劝过我一次,一次而已,像大姐姐一样,虽然我最终听不进任何言语。老处长退休那年,她飞快地从科员到副处长再到处长做了连级跳,那年她的女儿才4岁。

她做了我们单位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处长。流言随之而起,有说她工作出色的,有说她有后台的,还有的说…见过她晚上和大领导一起。

在好多人的想法中,应该我的反应最强烈,从最初的同事到直接领导,巨大的落差应该刺激的我上蹿下跳,但实际单位100多号人,就唯独我表现的漠不关心,——我自顾不暇。我用了整整两年的时间才走出了自己内心的阴影,而这时候,人们对她的议论也渐渐淡了。

转瞬到了那年年终,旧历的腊月二十三不管对人还是对神来说都是个好日子,都知道弄块糖糊住嘴,你好我也好。上班族的好处是套现的,评上个先进就去和工资挂钩,浮动一级。

我看到人们一个个巍然正坐的样子,“哈”地笑出声来,满屋齐沙沙眼光看我,我急忙哈腰道:“我弃权,你们评你们评。”

起身欲离去,li制止我,“弃权也要评完再走。”我于是晃着脖子坐那研究:佛和我们的组织是同一种策略呀,佛告诉信徒好好修炼,死后就会升天,我们的组织告诉我们好好干就让你当官、长工资。我想的独自发笑,还是组织好,不玩虚的。

唱票时我愣住了,有我的一票。

票评的很杂,这也充分体现人们的心理,问题是谁投的我呢,出于什么目的?我上班以来第一次对一件事上心。当一个人开始使用一些小聪明的时候,人们也会突然觉察出那人性格的改变,人和人的关系就是这样细微。个别创造了历史,大众繁衍了人类。世界虽然熙熙攘攘几十亿人,勾心斗角的不过身边几个。

我侧眼观察了一天就看出人们对li的孤立,也破天荒主动走进她的办公室。我从不认为自己是一块璞玉,也不认为自己是装进衣兜里的锥子和埋没尘土的金子。人贵在自知之明,我感谢了她这两年为我的懒散承受的来自各方面的压力,末了诚心邀请她吃一顿新年的晚餐以示道歉。她愉快地答应了。

我第一次知道了她的酒量,那一次我俩喝光了一瓶白酒。

情绪真的影响眼光呀,脑袋灵光的我蓦地发现li真的有大家风范,(还是叫li吧,在和女同事“她”之前我和li一起工作了3年。li的职务涨的飞快,先是li处,后是li局,以后还会涨的。“她”对这个li一直耿耿于怀,套过我好多次口风。)

办事干练,颇具才华,纤瘦的身体下掩盖着淑女的韵道,皮肤细腻洁白,一双星目顾盼生姿。或许人们的议论都不是空穴来风,我暗自道。那个新年我做了一件隐讳的事,只有年轻才会去做的,现在想起了都脸红。

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记得BP机。不能不感慨信息时代日新月异,手机现在的人平均淘汰3个了,然而那时,拥有一台BP机绝对是一种荣耀,大厅广众下你的腰里假如“滴滴滴滴”叫,一定万众瞩目。新年的那几天我请教了一个在寻呼台搞维修的同学,他告诉我呼号是对外公布的号码,而寻呼的方式是按地址码发出去的,是用仪器编程进寻呼机。

这些解释对机电学院毕业的我足够了,我让那个搞维修的朋友读出我的地址码,向上推出4个写进我的大顾问公用地址里面取代天气预报,——单位给职工一起购置的,号码都挨着。我去一个公用电话亭试呼一次后,我知道我成功了。

应该说我只成功了一半。好多天的分析我发现我只碰对了2个。足够了,其余人对我来说无关紧要,整天东店铺开张西店铺剪裁去吃的一定是小陈,唯一让我感觉意外的是看着流里流气他居然没有一条花边信息出现。

li的是数字的,也许是因为单位还为她配了手机的缘故,那时手机还是模拟的大大的那种,套一句搞维修的那个朋友的话:想盗她的号吗?10分钟的事。甄别对我感兴趣的方法实在简单,我只等待一个号码出现。

有些伤感,以后回忆起时我的心情一直抑郁。我说过,好多事情不是你想弄明白就了然了。我将许多事埋入心中那片森林,包括没有对我同屋的她提我和li做ai的事,也包括我未对li说看到过一个号码,规律地在寻呼中出现。

我给同屋的“她”讲li的事到这里就停止了,也许有细心地人还记得我说这些是在一个赤日炎炎的午后,是的,这个下午我和她什么工作也没有做,她听的时而伤感,时而惊奇,兴奋地时候一副捉住了大鱼的表情。

不忘往我的杯例加水,看我乏了就舀几勺咖啡。下面请允许我把叙述还原成对话的形式,因为涉及了一些暧昧的环节。

我对她道:“天已经黑了,你也该回去了,我们改日再接着说。”

“不行,”她着急道:“你讲一半纯粹是让我晚上失眠。一会我请你吃饭,你还没有说她怎么当上副局的呢。”

天那时候已经大黑,整栋楼的人早走光了,我要去开灯,她制止了我。

(忙,只有少贴了)

“这里面有一个重要人物,王副厅长。”我的心隐隐作痛,“li当处长的第二年,也就是我并她寻呼机的那年,我和李处(请原谅我随意更改称呼,对一个女人谈论另一个女人一定要避免亲热的语气。——经验之谈。)因为预算外资金的事去省里找王副厅长。和这个王副厅长也算有过一面之缘,他检查工作到市里就是我和李处接待的。那天在他的督促下事情办的异乎寻常地顺利,我和李处就留下来晚上设宴答谢,酒席宴上王副厅长爽朗地对他的下属道:李处能喝着呢!那一次我都让她灌多了,今天你们见识见识。话到了这里,我们也只有豁出去了,那一晚喝的昏天黑地,什么觥筹交错的字句根本无法形容,到后来我们也记不清喝了多少,都是举杯就干,王副厅长最后尽兴而去。送一众领导上车离开后,李处身体踉跄了一下,精神像被一下子抽空,用手扶着路旁的树到:扶我回去,我不行了。

我搀李处进了宾馆的住处,她推开我跌跌撞撞跑进洗手间。哗哗地流水声响起,我知道她吐了,默默地倒了两杯浓茶,我也难受的要命,强忍着才没有发作,头重脚轻,闭着眼靠在沙发上等她出来。我好像也迷糊了一会,所以觉得过了不短时间,洗手间内什么动静也听不到了,刚迷糊过后的我还想:李处见我在这打盹是不是她出去了?反应了一下我蓦地站起来大声喊:李处,李处……

没人应答。我“咣咣”地敲洗手间的房门,也悄然无声,情急之下我未经考虑就猛地推开了洗手间。李处身体歪斜着倚在浴池的池沿上,是小解从便池上立起时无力跌坐的。我大惊,伸手去试她的呼吸,高声喊她的名字。她呓语地应了一声,我的心才放下来,也突然觉察出我看到了一副我不应该看到的景色。”

说道这里,我停住了。望着暗夜包裹着的办公室,我同屋女同事的身影朦朦胧胧。远处路灯的微光有一丝投射进来,在墙上画出一束虬枝。我等待着一个声音的响起,我唯一的一名听众的声音,是让我跳过,还是继续。

好长时间,她颤抖着声音道:“你都看到了……?”

“是。”我的身体变得滚烫,一字一顿,等着她随时打断我,“因为刚站起来的缘故,她的牛仔裤是褪下的,我帮她穿,拉她内裤的时候,我呆住了,是那种特别特别小的…黑色透明的…那种,中间有一道裂开的缝隙…”“啊。”暗夜之中传来近乎呻吟地一声,同屋的她身体动了一下,并未阻止我。我的某些部位血液迅速充盈,嘴唇微微发抖,“……好长时间后我才知道了那种叫情绪内裤。我当时想闭眼的,你知道,男人….男人….,我已经很克制自己了。真的。”

对面的她轻柔地叫了我一声:“我知道。”

我咽了一口唾液,“还有,她,她,她那里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她啐了我声,“你太流氓了。”我不吱声。她颤着声音接着道:“白,白虎?”

“不,不是,是修过的。”我牙格格作响。

话谈到这里,已经超越了暧昧的限度。我像一只伸出触角的蜗牛,谨慎地试探着对方的世界。我们彼此都能听到粗重的喘息。

“我好热。”我躁动地站起来,踱到窗边,背靠着墙向她的方向低低声音道:“我可以过去吗?”

“不,别…”她惊慌失措。

我心沉下来。呆呆不语。

“哥哥,”她走过来拉起我的手,她的手若柔荑,“我也好难受,可你给我留一些底线吧,我怕我们那样了,以后的几十年我不知怎样面对,我会认真的,我怕会伤害你现在拥有的一切。好哥哥,原谅我。”

我鼻子泛酸,重重点头,想拥抱一下的念头跳出也觉得是一种亵渎。就依任她握着我的手,轻声道:“太晚了,我们回吧。来日方长,我们以后再说。”

她幽幽叹了一口气,道“你可以不走吗?我想这样呆一晚。”

此时已经过了11点,回去与不回去都是一个理由。我就把中午休息的行军床支开,在谁躺在上面的问题上争执了好久,看她为我铺好被子,不好意思地躺上去,然后舒服地长出了一口气,逗的她格格笑。

她拉过凳子坐到我的头前,拍了拍枕头就如拍我,道:“接着说!”

我仰着脸,依稀看的到她长发半掩,星目晶莹。“烈焰红唇。”我的脑海划过一个火花,她捂了下嘴,轻打我的头,道:“说过你多少次不许说我。”

“不是,李处身上刻着一个红红的嘴唇。”既然要做高尚的人了,我就不对她形容那些刺激神经的东西了,飞快跳过这段。其实,那个部位鲜红欲滴的刺青才是我的最爱。

“我把李处抱到床上,只为她脱了鞋,怕有别的意外就蜷曲在沙发上休息。我的想法是好的,实际一点也没有起到照顾的作用,因为我睡着了,并且醒的比人家还晚。我睁开眼时已经天亮了,我见李处就坐在床头看她那只摔碎的手镯,是我拖她时不小心碰碎的。我讪讪无语,她听到我的动静也未回身,只道;去吃早餐吧,快过时间了。

我们谁也没有提醉酒的事,以至于我猜她不知道自己昏过去。我后来去玉器店花800买了一只镯子赔她,她也收下了,只是后来找一个借口送了我一块手表,就是现在我带的这块,我当时不知道价推辞了一下就收下了,后来我才知道好贵好贵,还她还闹的有些不愉快,就带了,也明白她什么都清楚。”

同屋的她忽地打断我,伸出手婆娑着在床上摸,我还没明白什么意思,腕上的手表就被强行拽了去,接着我的头和我的表就紧密地接触。她怒道:“就这破东西吗?我说你怎么宝贝似的看它,原来有这来历,你摔碎我的杯子你赔我了吗?你连声都不吱。”她也不管合适不合适,晃荡荡就套在自己腕上,道:“没收了。”

我用毛毯盖住头,哭笑不得。

“那个醉酒事件过去半年多,局里一个副职由于年龄的原因退到了二线,好多双眼睛红了似的盯着空出来的位置。两个处长还因此反目为仇互揭老底,闹的不可开交。那天我悄悄溜进李处的办公室,也不管她是否批改文件,坐在沙发上说了一句她有心就能懂的话:这屋里的东西好像有些简陋呀?!”

她警觉地望了一下屋外,走过去关了房门,徘徊着踱了几步,站定对我道:‘怎么也想发表感慨?不怕我说你交浅言深吗?’

聪明人。我挑了一下拇指。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实际也是给自己留条退路,道:‘我无所谓,小兵一个,满大街嚎叫都没人当回事。你要当我人微言轻,我立马走人;要当我是不错的朋友,我们就在这屋里聊会。我也是宁和聪明人打架,不和糊涂人说话。’

她倒了杯水给我,顺势和我并排坐在沙发上。仰起头靠着,手自然地挽了下长发,悠然道:‘不说以前了,最近你工作好像也没怎么出色呀,知道今天是第几趟跑这里来吗?’

我大窘,水都撒到了身上。李处咯咯地笑,拍了拍座下的沙发,道:‘我和你对面说过话吗?’

我当时感动的泪都掉下来了。真的,她说过一句:除了感情的事需要一个人承担,其余的,大姐都可以帮你扛着。所以自始至终她只劝过我一次。——人生也只有感情,对也罢,错也罢,需要独自面对。

后来李处告诉我:实际一开始她并不太看种这次谈话,只是以为是一般调料地议论。但当她听到我说可以不走单位推荐的正常手续,她才真心地和我探讨。她因为刚当处长,资历上的缘故连想都没有想去争副局。不管局里有没有人(注:说这话时我那个伤心呀….呜呜呜呜)她都不可能被推荐。我告诉她我一个远房亲戚在组织部,我问过那个叔叔,局长和副局长的任命在厅里签署、组织部考核。她可以走上面这条路,就是直接提拔。

她考虑了好久,摇头道:‘难。’

我也是敲小鼓,硬着头皮道:‘我也知道难,这次你就当为了以后铺路,不成也不要太吃心,下次再争局长的时候我们就掌握主动权了。省的到时领导说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何况我们不在局里运动,知道的人少。我给你问了,就找两个关键人物,组织部还不行,要有一个副市长级别的给组织部打个招呼,这是市里面;一个就是厅里的一个重头人物。’我想了想又给她宽心道:‘请两次酒的事,市里面一次,厅里面一次,有活动余地我们再送礼,没有余地喝顿酒就打住。’

李处思考着点头,我没有再打扰就退出去了。有一句话叫:人托人,摸着天,也许因为土生土长在这里人际关系比较广,也许因为李处家也确实有些实力,市里这一块还真的走通了,主管我们的副市长半推半就应允研究研究,——政治上的名词只能意会不可言传,不可能像哥几个喝了点酒拍胸脯子地喊‘包在我身上’,另外远房叔叔也告诉我的确领导过问了,下级领会上面的意思就表现在:打鼓听音,说话听声。全市几百上千一个级别的干部,领导怎么就知道某个人的名字?你脑袋进水了呀想不明白?

下一步,就是去厅里找关系,这脱离了李处和我的认知范围。我们商量了好久,也只有拿有过数面之缘的王副厅长下手了。

我和李处将所有出现的可能都想到了,第一就是让市里的组织部门和厅里沟通一下,这点非常重要,否则人家凭什么相信你黄牙孺子?没有单位的过话自己证明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你说领导夸你能力出众,我还说总书记说:你办事我放心呢!这也是活动市级政府最终要的结果。其次就是拜访王副厅长,他若避而不见,十有八九这事没有希望,那种态度就是间接告诉我们早已有了人选。再下一步就是邀请他吃饭,不去、一个人去、领一堆人去都各自说明一个问题,他要不去,就证明他无法左右这件事情,领一帮人去说明他对这事不看重,也不准备将我们揽入他的圈子,但也不是没有余地,要是一个人赴宴……

临行前,我见李处忧心忡忡地样子,就给她讲了一个同行,哦,也就是另一个去省城给领导送礼的女同志,也是列了一堆提纲:领导热情就送卡(代金劵),不热情就送土特产。到了领导家,见领导又端茶又倒水,激动地掏出卡放到桌上就跑了。回到住的宾馆,怎么也开不开房门,原来把房卡放领导家了,那一夜是她也没有睡着觉,领导也没有睡着。

李处“哈”地笑出声,呸一口骂我胡编,伸出拳头就打,我颠颠地跑开了。(注:其实是我抓住了李处的拳头,她也没有挣扎,就那样握了好久,但这情节打死也不能对同屋的“她”讲的。)

王副厅长对我们的来访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在给他所有管辖的人送上一份特产表达对我市工作的关照之后,我们提出安排酒席宴请领导,他敲着手指想了好久点头应了。

(那一刻我们兴奋地当时就想跳起来,回到住处后依旧压抑不住激动地情绪,胜利后都有一个相互拍手的动作,在那个动作上,我拉了李处一下,她柔软无骨的身体便贴在了我的胸膛,我起意只是轻轻一个拥抱就足够了,但当这样亲密地接触让我感到她的娇柔和挤压的乳部后,我的下体蓦地膨胀,冲撞着牛仔裤不能伸展地憋屈,有一些伸手去理顺它的想法,知道不可能只有那样摩擦着,我轻呼着李处的名字,心理和生理都是变态的满足。———不能对同事“她”说的就括起来了。)

要去省里开2天会,尽量去网吧传,没有时间就只有回来写。

我开会回来了,看了几个帮我顶的留言,谢谢哥几个。这样不温不火我觉得特好,小广告不多,卖茶叶的起码好多天没有来。今天不打算接着写,我们说说楼上提到YY的事。我其实是不需要yy的,也早过了写YY的年龄,当然,看哪些还是有的。

我现在忙一些。我、她、和li(处也好,局也好)都是以前的事,多年过去,假如真有其人的话,也都已经长了一点官职,当然,也因为回避别人看到的原因,所有写得慢。

我写这些回避了四个方面:家庭、年龄、人名、地址,所以大家看的比较乱,我写得也不是很顺手。

好多事件都脱不开那些交代,但我硬生生截断了,一是为了防止有人对号入座,看的含含糊糊也就不至于深想;二是实在不想触及家庭这个话题。

我也不知道我会不会写完这个“故事”,因为心情阑珊、同事知道或一些意料之外的原因,说一下大概吧:还有2个女人夹杂其中。

关于我说我不必要yy的话题,我说一个见网友的事,这些都是够不上在“故事”里出现的,我和一个我省最大型商场的卖黄金的女售货员聊了10天,去看她,中午吃了一顿火锅,100元左右,那种20多层电梯的那种大楼,下楼我们走的楼梯,在5层我就上了她,30分钟没有人走那里,人们都坐电梯了。

关于说”故事”情节描写不细的话题,因为是“讲述”,另外我也真的不想写的那么露骨,在这里补充一点补过吧,就一点,是其中一个女主人公,我第一次摸她的时候,,你们可以仔细考虑是不是真的去,手进入的时候手心还离那里有一定的距离,是不是?但它喷到了我的手心,我当时都呆了。

(我轻咬李处的耳唇,吻她的发髻、她的眉、她红红的樱嘴,我们的舌搅在一起,她吐气如兰,我大脑失血般嗡嗡做响,手婆娑着深入她的内衣,她象征性抵抗,身体嘤嘤扭动,更激起我的欲火,当我的手触摸到了那个令我魂牵梦萦的地方时,像第一次不经意看到的一样,它依旧是那样光滑细腻,“啊,不。”她哀求着,凄婉地声音给我一丝清醒,我也知道欲速不达的道理,恋恋不舍离开那一洼碧潭。我们就紧紧抱着,都能感到对方的用力。)

王副厅长没有让我们久等,晚餐时分准时到的,一个人,连司机都没有,自己开车。他不用找任何借口解释,更何况我们求之不得,按我们的计划这表示我们的事情成功大半。我和李处对望一眼,都能看出彼此的激动。一大桌菜几乎未动,酒就让我们三个平均分了一瓶。我们几次挑起话题都被王副厅长岔开了,我们有些不知所措,酒到八分醉的时候我突然觉察出我的多余,王副厅长只和李处喝酒,我插不进去,我冲李处摇摇头,把装钱的包从桌子下递给李处,借口去洗手间先退了出去。

在厅外徘徊了好久,觉得差不多的时候,我走回去。却见李处独自一个人呆呆坐着。‘他走了?’我惊问,四下张望。

‘我们走吧。’李处心意阑珊。

怎么了?’我急得汗都出来了。

李处一脸落寞,起身蹒跚离去。我楞了好久,抓起我们的东西追出。时令已是金秋,我们的那个小城此时早已秋风萧瑟落叶纷飞,而这座百万人口的大都市,却依旧暖意盎然。我跟在李处身后漫无目的徘徊街头,霓虹闪烁下,灯红酒绿间,人头攒动,不知几人还能拾起儿时的梦。李处在一个路口站住,望着城市的尽头,道:‘他能帮我,但他不需要钱。’李处回转身,眼圈微红,对我道:‘你也想要我吗?我给你。’

‘大姐。’我鼻子泛酸,用手捂住她的嘴。我知道:自我听到这件事的结果,从那一刻起,以后,无论荣辱,我都将和眼前这个女人一同进退。我指着远处一栋大厦,道:‘那是国际大厦,六年前,我站在那栋大楼的脚下对一个女孩说:别走,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那是一个初春的早晨,我手里捧着一束玫瑰花,我说的很无力,因为我知道她的心有多高。六年后,依旧是这座城市,我对你说:留下来。因为我也知道你的心有多高,今夜会很快过去,明天之后,我会同样捧一束鲜花,来这里等你。虽然爱对你我来说遥不可及,但在我心里,你永远是白璧无暇。’

李处附在我的肩上唔唔地哭泣。我吻了一下她的脸,挥手叫停一辆计程车。

我当夜就返回了市里,只留下李处在寒风料峭的街头,形影孤单。

午夜时分,我的寻呼机响了:妾当自珍如捧玉,零落红尘亦可怜。

我哭了。

当年年底,厅任命书正式下达,市组织部公示七天。与li提处长那次引发的轩然大波不同,这一次全局噤声,人人缄口,一个单位的权利中心是不容普通职工评头论足的,哪怕你有千般不满,万种无奈。局史留名、处级干部的任免参与、百万以下资金的无需请示,这就是震慑。你还有想说的吗?

李局上任的前夕,我识趣地申请调离了五处。我不怕人们给我脸色,在五处,从来都是我给别人白眼,我怕的是以后我会每天给我的自行车补胎,也怕在我喝水的时候,突然看到茶叶里夹杂着几粒巴豆。

“来二处真好。”我惬意地伸了下懒腰,手故意绕个圈,去摸 “她”的长发。——还有人记得这是我在办公室和同屋的“她”聊天吗?这时候天都已经微亮,我们说了整整一夜。

“好你个头。”同屋的她对我躺着的行军床又踹又踢,“妈个脑袋的,你以为你省略了和她睡觉的事我就猜不出来了,你个大色狼、大流氓……”

“嘘,嘘。”我紧捂她的嘴,“小声点,你知道别的屋是不是也有像我们一样偷情的?……”

她脱了鞋扔我,“我就喊,我就喊,谁和你偷情了,你个大色狼,你和xx(李局的名字)才偷情了。我掐死你。”

我开始后悔给她说这些事。女人心,大海针。

我俩纠缠着,行军床支撑不住我们的体重,压塌了,我们在地上翻滚,当滚到那种姿势的时候,她停止了打闹,我也不再动,我们就那样的姿势僵卧着。

好久,她抚摸着我的脸,对我道:“哥哥,咬我一下。”

我重重咬在她的肩上。她sm一般呻吟了一声,闭着眼感受疼痛,道:“我要在这里也为你刺青。好哥哥,别的,我只有辜负你了。”

我和柳下惠成了把兄弟。我不知道这位仁兄那夜做了什么,只是以结果来衡量我也是后世楷模。发乎情,止乎礼的道理我也烂记于心,可问题在于有些生理冲动是不经你的脑袋的,夏天穿的都很单薄,我们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出对方的轮廓,我给自己下了几次命令起来,却就是不动弹,我以人格发誓(假如我还有人格的话),这要是李局8件衣服也早让我撕碎了,我的某个部位充涨地不由自主的跳动,像鞭子一样。她忽然红了脸,推我。

我拉她起来,她让我对墙立好,“我去洗手间,你不要动。”她在我身后拉抽屉,我知道是拿纸巾。

“我也去。”我俩悄悄开了门。洗手间在走廊的尽头,我们蹑手蹑脚一个门一个门走过,侧耳听,然后在对方耳边小声说:“没人。”

在洗手间口,我立住,拉她的手,道:“我也想去你那边。”

她抬脚踹了我一下,道:“滚你那边去,小心我生气。”

我嘿嘿笑着和她分开。我知道我要用强的话,她也不会翻脸,甚至不会拒绝我,但那样就破坏了她心中勾勒出的那片美丽,保持一个不灭的憧憬,在什么时候,都比xing爱伟大。

楼里很安静,所有声音都变得像放大了倍数。听着一墙之隔窸窸窣窣的动静,一直未消退的我的实在控制不住了,我呻吟着用手强而有力地摩擦自己,我sy了。当我爆发地时候,我兴奋而夸张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我知道她能听到我的呼喊,她一直就那样默默等着,直到我疲惫地走出来,她才从另一侧出来拉住我的手。

我们再没说话,一直蜷曲着坐到天亮。清晨她出去,买了许多早点,执意掰碎了一口一口喂我。

(——“喂,柳兄吗?小弟我呀,那个冻脚的女子,让你吃的什么早点?走了?切。我喝牛奶呢,我先放了,我要训她,做的太烫了,好的好的,你自己熬点粥喝吧,别细着。88。)

(题外)

从我这一夜看柳兄

原文:“柳下惠夜宿郭门,有女子来同宿,恐其冻死,坐之于怀,至晓不乱。”

抛开柳兄生理功能,换个角度想一想:假使真有其事,是谁传出这个情节的呢?

只有两种可能。

一种是,那女子说的。但是,可能吗?一个女子能够大大方方躺在一个陌生男人怀里过上一夜,然后还惟恐天下不乱地大事宣扬?

另一种可能是,柳下惠自己说的。如果真的如此,你这个柳兄也就够无耻的了。

我宁愿相信坐怀不乱的另一种解释:某年夏,柳下惠外出访友,途遇大雨,直奔郊外古庙暂避。刚踏进门槛,忽见一裸女正在里面拧衣,急忙退出,立于古槐之下,而不是猴急地冲上前去强行云雨。

可是这样的故事表现的仅仅是基本的道德操守,和伟大无关。如果这就伟大了,那么,满世界的人都伟大得一塌糊涂,因为我们的绝大多数人在海滨浴场,见多了一丝不挂的裸女,没见谁会奋勇上前,00xx。

(题后感)

所以说: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你说是我在编还是传了几千年的历史在编?

有些事是只能意会不可言传的,我和她始终都默契地止步于雷池。

一个生命体的构成必须具备两个因素,那就是肉体与精神,所以我辈也衍生出肉体出轨和精神出轨,一般你要选择精神出轨的话,必须放弃肉体,但我竟然突破了那个瓶颈,将两者有机地结合了起来,——高手呀,我佩服地时不时对着镜子夸自己。所谓孤阴不长、独阳不生也是这个道理,精神出轨的高级领域就是你对肉体的描述一定要细而全,让精神做ai。

不明白?那你还没入门,(小友,我们等着你);朦朦胧胧?你中级职称了。(孺子可教也);拈花微笑?这个可是同道中人!(道友别来无恙?阳春白雪、高处不胜寒呀!)。

我们的修炼和那些玩武功的有异途同归之妙,需要的都是领悟,我们的最高境界是“可说不可做”,那些蹦来蹦去人的秘籍是“九阴九阳 谁弱谁强 阴阳交泰 武林称王”

意境呀!你们可急死我了……

在单位我很少接电话,同屋的她喜欢窜上窜下而乐此不彼,我也就当看她忙是一种乐趣了。反正私人的事都打手机。这天她被领导叫去训示,我们办公室的电话铃响起好久,我才意识到去接。

对方没有声音,我喂了几声想挂掉,却突然想起她曾说过有好几次这种情况,便存了个心眼细听,对方环境很乱,有车的鸣笛声,惟独不说话,好久,那头啜泣一声挂掉了。我猛然忆起什么,心沉了下去。

我心情很乱。Li给我的手机发了条信息,说:“那小妮子什么时候变性了?见我说了句话。你怎么调教的?”我也没有回。直到同屋的她蹦蹦跳跳进来兴奋地说她要出去培训七天,我脑子还一锅粥,下意识地问:“你今天见到李局了?”

她一脸鄙夷地看我。我神游天外,翻着来电显示自语:“05xx是哪里的区号?不行,我要打回去看看。”我以前说过我们的电话打不出长途,我就用手机拨过去。两遍,那边才有人接听。

像鸟语一样喔喔了好久,我才明白是一个江南小镇,我诧异地追问谁刚才打的电话,那边喊了句共用电话就不耐烦放了。

我怅然了好久,直到她关切地问我出了什么事,我才摇头撇开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她狐疑着没有再问。开始把手提电脑装包,拿手机充电器。我奇怪道:“你这是干什么?”

“出差呀!”她白我一眼。

“出差?去哪里?我怎么不知道?”我奇怪。

“你脑子短路了呀,我刚才就给你说了我要去省里培训七天,我是第一批,估计你也早晚的事。”

“哦。”我记起来了。我们系统今年全国性启用新程序,单位早通知过的,我们处恰恰就是操作这个模块的业务部门。现在是一级一级培训,我们轮训一遍后再由我们对县级进行培训。可问题是我刚才真的没有听到她说这些呀!

我打起哈哈说了一些要吃好穿暖的话,直到她一身鸡皮疙瘩地咧嘴才糊弄过去。最后拍着胸脯子豪言壮语地给她送行:“放心去吧,这里我有我呢。”

因为也要回家整理东西,她提前下班了。出门前我看她磨磨蹭蹭欲言又止的样子,就追问了句:“还有事吗?”

她凑到我耳边对我说道:“奶奶的你们,我见她还没有十分钟你就知道了。真够可以的你们。”

她摔门而去,我反应过来大为尴尬,只有自嘲地追出去冲她的背影小声喊:“你说脏话,你,你,你不是好孩子。”

她四顾而视,确认楼道无人,“切”了一声,对我竖起中指。

“你个小妖精,那是我的专利。”我低声骂。一种温暖却在心头冉冉升起。

那七天,发生了三件事。第一件事是我和同屋她网络视频。第二件事是我和li的约会。第三件我会慢慢交代现在先不说。我知道记叙事件最忌讳天马行空,写的人随意,但看的人一头雾水。

但今天大家原谅我一次。

我先把故事的情节告诉了大家,只求今天让我先说一下li。今天是中秋了,几年前的中秋,是我和li第一次在一起的日子。以后每年这日子的前后几天,我们都要找机会纪念一下。——不止li,还有 “她”,还有……陪我度过人生酸甜苦辣的每一个人,我的心里,记挂着与你们一起走过的点点滴滴。

鉴于此,忆与li的那年今日。明天,我会恢复更新。

那年中秋节前几日,li打电话给我,那是她任副局的第一年,我们约在一个偏远的饭店吃晚饭。她说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些官场上的事,她和领导班子的其他人差了几乎一代。我告诉她:年轻就是资本,你不需要和任何人拉关系,更不要拉帮结派,这些节日,不需要你去走动,你只要保证平时的正常往来就可以了,你们的级别是平肩的,他们对你以后的仕途起不到任何作用,相反,还是潜在地竞争对手,你要的,只是韬光养晦7年,因为没有哪一任正职会超过两届任期。哪怕你什么事情都不做,前提是保证不出差错。厅里面要走动的不要超过3个人,多了都不会拉拢你。厅长一般是中立,不帮任何人,再说他这几年也要退下来,但拜访是必须的,你是在厅里备案,他知道有你这个人。剩下的副职,你就要赌了,看谁最有机会上去。在他未成正果之前的走动,比他意满心足后你去拜访效果显着的多。

li幽幽叹了口气道:“这里面的事真多,还不如我干实际工作。”

我恶狠狠对li凶道:“必须的,这是条不归路。”

“我好累,”她神情疲惫,“你一定要帮我,我没有可以说话的人。”

我知道。我偷并li寻呼机看到的那个号码,估计他的主人也没有想到li的飞速提升,同等的级别,他就无法压榨性的剥夺li的意愿。而那个王副厅长,这种事,只有在别人有求于己的时候施展一次,货款两清后就是浮萍。要真的继续,除非他自身能力挽狂澜,去做那个中流砥柱。

那一夜我和li都喝多了。我拥有了那一片烈焰红唇。li对我说:“妾当自珍如捧玉,零落红尘亦可怜。好弟弟,你若嫌弃姐姐,我给你你想要的……全部。”

情痴恨怨一梦收,

偏遗此身随世流。

怨鸟殷勤频寄语,

问我何故总悲秋?

满堂花开尊为客,

衾枕几许共白头。

自古多情空寂寞,

哪分百姓与王侯。

有些伤感,今天就到这里吧。

七日之第一日星期二晴

自己掏钥匙开的科室门,地没扫、水没开,看屋里空荡荡,少了她忙碌的身影,有些不适应。拿毛巾要擦拭桌子的时候,忽然想到:这不我的天下了吗?整理什么呀整理,我想横就横,想竖就竖,这几天我老大呀!悲哀,我都被惯性思维压迫地不知道什么是自由了,与善人居,如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这不整个一审美疲劳嘛。

哈哈,我大笑两声,开电脑,以前还顾及别人脸色,今天我两台都开开。我这人爱看连载,起点某个大神的小说、天涯一个小子的热帖我是每天都追的,以前一早一晚偷着看,今天我看个够。……美。

看完更新我看新闻,怎么又是钓鱼岛?还有别的事吗?!我今天高兴,别影响我心情呀!发个帖子议论议论:这不整个一武大郎、潘金莲和西门庆的故事吗?潘金莲被西门庆霸占了,武大郎的孩子过去看他妈,西门庆扣住小孩,于是武大郎去找,西门庆揍了孩子一顿就放了,武大郎于是乎庄严地宣布:经过我们严正交涉,西门庆终于放人了。于是全体人民鼓掌。

Sorry,Sorry,Im sorry。激动了,激动了。我知道我不该引用老蒋你这个被我们打到了的反动派头子的话,问题是我实在是不知道谁还会吹胡子瞪眼拍桌子,我们的素质都高,怪就怪你还有点匪气。

还是不解气呀!我要用我的实际行动证明,我是一个有良知的中国人,下载个AV,最好还是sm的那种,我准备中午以批判的眼观审视那个民族,声明:像什么小泽圆、朝河兰(武藤兰)、长濑爱、美竹凉子、高树玛莉亚、川本舞、忧木瞳、夏木美夕、芹尺直美、白石、工藤葵、小山内真由、岸川美穗、西田友纪、等等等等这些人我全不认识!!!我是从皮肤和表情上分辨她们的。只是最近好像国人也有要和她们一争高下的意思,如雨后春笋一般冒出好多自拍来,让我好生费解。我觉得我很有必要和同道中狼探讨了。

我是哪壶醋?行,国家大事不用我操心,9点半,我关心一下我的股票可以吧,我欣赏一下我们的部队可以吧,从6000点我进去就没有在万绿丛中看到过一点红。那怎一个惨字了得。

还是喝茶吧,夏天单位发的福利,味不错。茗茶,品茶。品质好,口感好的茶,嘿嘿,嘿嘿,再有卖茶叶的顶我我也广告了我也。

其实是我喝着茶的时候想是不是给她发个信息,表达一下慰问。这个不用太多考虑,我也不拿自己当外人,想发就发了,我对她拼道:“听课吗?出门在外多喝水。我也忙呢。”

她一会回过来:“是,老师正讲呢。谢谢,你也自己做点水喝。那你就按我列的单整理吧。”

列的单?什么单?我满屋找,还真在我的桌子上看到了,她工工整整写的:1、把预算改为决算,单据附后。2、查看邮件,将19县区进度汇总传省厅。3、日指标分析下午5点前送处长看。4、周研判星期五第x期……我一口水没咽下去,喷在了纸上,妈呀,这周研判是什么东西,我怎么不知道?后面还有,5、6、7、8、9、10。

天呀,还让不让人活。

下班我也没有干完工作。那个AV我更没有顾上去批判,文件夹、档案盒铺了一地。新上任的书记逛各部门看到了,满意地点头。在以后的一个正式会上,说了这样几句:“别的科室都在聊天,我看就二处忙。”

七日之第二日星期三小雨

天阴沉着,空气中湿度很高,一大早汗就止不住冒,衬衣贴在皮肤上,湿漉漉地难受。上班后我像没头苍蝇一样忙碌了2个小时,迫不得已让她挂上了QQ。

这没有什么好说明的,她这几日每天都在网上,全国的系统程序培训当然首先要推出一个测试版练习。在她的遥控指挥下我总算理顺了头绪,也终于明白平时我的优哉游哉是以人家的默默工作为代价的。

看着她电脑中一个个整齐的文件夹,我当初还卑鄙地搜索、查看,想找到一些我感兴趣的东西,甚至调取她上网记录,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呀!可最终除了DVD驱动器显示H(盘)外,我连一个和H沾边的东西都没有找到。再想想我,隐藏、密码、大文件夹套小文件夹,无所不用其极,c盘藏本书,D盘藏张图,肮脏呀,要不是外面下起了小雨,我都想去外面把自己晒晒了。

临近中午的时候,我给她留言:“这里下雨了,你们还没有下课吗?”

她回复:“快了,我一直没有出去,还真不知道下没下雨,你先去吃饭吧,晚了没有好的了。”

我道:“好的,那我下了,你们中午吃什么?”

她回复:“都是自助餐。你吃合适。”

我道:“那我找机会过去吃一顿吧?”想了想,接着发了个阴险的笑脸。

她回复:“太远了。”

有戏,我想了想,道:“你结束那天是星期天,单位休息不可能有车,我去接你吧。”

她大概考虑了,过了一会才回复:“好吧,到时你看情况,我们也下课了,88。”

这人逢喜事精神爽,工作理顺了,人我也搞定了,——哦,用词错误,可我喜欢这种错。我吃着破面条想着自助餐,自助餐?嘿嘿,嘿嘿,期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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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大家对腾xun的聊天室还有没有印象,我可是感慨颇多,窃以为那是除了CF18+之外最大的勾肩搭背之地。我毫不忸怩地说:我的打字速度就是在哪里练出来的,当初一个号可以去三个房间,再后来升级了,只能去一个房间。再后来,就给关了,怀念呀!找个颜色拼上几个大字:“征20岁以上50以下熟女聊天”, Ctrl+C,然后,Ctrl+V。然后,……。(省略号只供有识之士领悟)

假如那个省略号没有出现,你就再来一遍然后,终究会有的。

吃完面条我就孜孜不倦地开始重复这些然后,乐此不疲呀!忽然她的QQ跳动起来,给我发了条信息,问我:“钓到鱼了吗?”

“什么?钓什么鱼?”我不明白。

“你一个人在三个房间征聊,这么大的网还捞不到鱼?”她一个大大的问号在后面挂着。

这个害人的什么彩虹版软件,早该封了。

(实在是忙,晚上多写一些补过)

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连信息也不敢回。

像是她叹了口气,语气变得有些无奈,道:“算了,不说你了,我没有那种权利,若有来世,我一定要把你握在手里,不让任何人夺走。”

“我不配。‘我心虚道。

她自顾自语,“哥哥,我刺青了, 好疼。”

“不要,”我痛苦地呻吟,“别那样……”

“人都说每一个刺青背后,都隐藏着一个秘密。是吗?我的秘密是什么?你吗?你和我离得那样遥远,我却像中毒一样。我偷看过你的记录,我是找li的,可我没有发现。”

li不上网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给她申请过一个号码,但她一直没有用。

“把你的手放在头上。”她命令道。我依言做了。她点开视频,她的电脑内置摄像头,人影晃动,如惊鸿一瞥,我看到了她的香肩,在牙痕旧处,一颗艳丽如唇吻的心。

整个下午我就那样静静坐着,思绪纷杂,理不清头绪。

恨海情天,谁慰恩怨谁慰我? 柔肠千缕, 也为痴真也为君!

晚上她没有跟别人去k歌,逃了应酬留下来和我上网。我不知道是不是她们的晚餐加了酒,还是因为虚拟的网络和距离的原因,这晚她谈话的欲望很强烈,大多数时间是她拼我看,她也抛开了平时她掌控的“不要说我”的原则,讲她上学时被一个男孩暗恋,毕业前那个男孩托别人告诉她,她则气哼哼去质问人家,对人家说:你说暗恋了两年?我怎么一点没有感觉出来?要真这么对我好,我能不知道吗?于是乎一场风花雪月就此打住。

她说她以后想起来特后悔,她应该好好恋爱一次,不至于老姑娘后糊里糊涂就把自己嫁了。她还说她这辈子在遇到我之前一直都是一个乖孩子,只违背着父母办过一次事情,她说这事时格格地笑。

我配合着她的语气追问。——不要打断一个对你吐露心事的人,哪怕他(她)只是给你讲一根线穿过一根针的事情。

她果然接着道:“前几年我陪父母去新马泰旅游,人们常说去泰国不看人妖,就不算到过泰国。旅行团安排的行程也无例外有那个节目,可只是表演秀的那种,导游告诉人们有额外的演出,需要看的自己可以付费去,我就瞒着父母,偷偷去看了,那一次花了我800泰铢。”

“和外面的表演不一样吗,花那么多钱?”我问。

“当然不一样了,”她打字道,“你这个花心大萝卜去看最合适了,你要去我给你当导游。”

“这辈子估计没有希望,先给我先讲讲吧。”我道。

“不,”她扭捏回复我,“我怕你受不了刺激,他们长得都特别美,皮肤比女的还好。”

“她们不是女的吗?女的皮肤还不好呀。”我好纯(汗)。

“不是,他们都是男的,只是小时候就像女孩一样训练他们走路、说话、姿势什么的,到了一定的年龄给他们吃女性荷尔蒙药或打针,使他们更女性化。其实他们是男的。”

“啊,这样呀,好可怜。”

“是吧,估计大部分是因为家里穷,大概也有心理变态自愿的。我听导游说的,我也不太清楚。”

沉默了一会,我颤抖着手拼道:“这么说,你不是看到男人的身体了?”

“什么呀,他们是女的呀。”她急着解释。

“你刚才还说是男的了。”我争辩。

“是,不是,”我看她回复的有些慌乱,“他们,她们,其实那些地方都变的小了,像小孩一样。”

我复制了一个图,在我隐藏的文件夹中,这些东西我有的是。我问她:“是这样子吗?”

“你坏死了。”她回复我。

“想看看不是小孩子的东西吗?”我浑身颤抖,控制不住摇晃,字都打错了好几次。

好久好久,我要放弃了,道歉两个字都拼好了。

她的回复过来,“一眼。”

我手忙脚乱地开抽屉拿视频,找电脑接口,按理说我此时应该血脉充盈才对,可我只是感觉我的身体颤抖,平时那种奋发向上的力度一点没有,我调整着自己,开视频,黑屏,再拔出、插入UBS,还是黑屏;进程序查找,程序错误;我急了,关机重启,开机自检不通过,滴滴提示音,死机!拔电源插头、插,依旧死机。

信命吗?那是我感觉冥冥天意的一次。我弄了20分钟,在另一台电脑上没有摄像头的程序,我也没有找到安装盘。我的QQ挂在另一台电脑上对她说,好像是中病毒了。她回我:发图片发的。我当时也那样认为,因为我的电脑重启了不下十次总滴滴死机。最后,她打电话对我说:

“这是老天是对我们的警示。不要弄了,弄好我也不会和你连接,不要违背天意,我和你只有同事的命。”

我们都退出了QQ,我坐了好久,当我起身要走的时候,我去最后插拔下的插头,我呆了,鼠标的线就那样荡荡地晃着,——插口那头脱开了。我装好启动,滴的一声,自检通过。正常。

直到现在,这种情况仅此一次。

你信命吗?

我信。

七日之第三日 星期四晴

极热骤冷,会改变铁的属性;凤凰盘捏,才能欲火重生;江山易改,岁月终究侵蚀逝去的记忆;禀性难移,不经历人生大风大浪,岂能褪去浮华走向成熟。我自认青春时的我阳光般灿烂,那时候天是那样的蓝,水是那样的绿,花是那样的美。直到那一段刻骨铭心的爱如潮水般逝去,带走我身之外的所有,在我的世界,天塌了,我坠入一个冰封。若非我操劳一生可怜的母亲,我……,我也没有现在这样侃侃而谈。直到后来遇到li,她的温情驱散了我内心阴翳,在与她欲和火的纠集中,也夹杂些许对她的知遇之恩。再后来调到二处,结识了同屋共事的“她”,一种邻家女孩的情愫便自始至终萦绕在我的身边,淡雅而美丽。

——人不能预见未来,在低谷时,你真的要坚持,不是为理想,不再为梦想,只为你能坚持地活下去,你要的只是度过今天,前提是活着度过今天,也许明天之后,一切皆有可能。

失之东偶,弃我之日如逝水; 赢得桑榆,且随明月逐裙边。

我没有上网,也没有给她信息,沏了杯茶,把尘封多年的钢笔拿出来写总结,一笔一划,写写停停,我的心绪平和。人都说字若其人,实际看的是人的心境,踏踏实实一定最具功力,紧张和浮躁时绝对狂乱,而考试那会儿估计是你写字最差的时候。我物神两忘,驰聘于方寸之间。突然,房门被推开了,涌进好多人,闪光灯一晃,有人拍照。

我惊愕地抬起头,看到li最后从门外走进来。“查岗。”一个声音对我道。

“好呀。”我放下笔耸耸肩,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人群闪开一个通道,li踱过来走到我办公桌的对面,那个位子的主人现在在省城。我没有起身,她就立在那里伸过手拿起我写字的信纸。

她仔细地看,脸上渐渐浮现出惊讶,她看的很慢,一字一句,从头到尾。最后郑重地交给她的一众手下传阅。

“查一下电脑。”她侧头对其中一人道。

那人当即坐到电脑椅上,我不阴不阳道:“不用看,没记录。光地,什么都没有。”

li的脸一红,因为是被对着人群,别人看不到,用眼瞪我。

人们离开的时候她是最尾,她的小手藏在在身后,向我挥。

我给li发了个信息,我说:“故意的吧,不提前告诉我?”我知道她顾不上回,也没有刻意等。

直到吃完午饭,她的信息才回来,“太厉害了你,我的位置应该你来坐。”

我答:“我不做你的位置,我只坐你。”

她马上就回了,“晚上有时间吗,我们去看场电影?”

“好的。六点我在x超市口等你。”我回复。我知道她说的看电影是去省城。那个x超市有停车场,我能把车泊那里。我们不至于开两辆车去,不是显摆不显摆,而是猪头与人脑的问题。

我去洗漱室冲了个冷水澡,这该死的鬼天气总给人一种发霉地感觉。当然,若你的女友陶醉地对你说喜欢这种男人味则另当别论。也别光想着约会,还有很重要的事没办,知道什么吗?嗯,对了,拿起手机,进入短信编辑功能,在符号栏找出“?”,确定;输入号码,发送。

细微之处,彰显从容呀。你还别说我是在解决后顾之忧,这仅是感情延伸的一个环节,我还真不怕今晚在省城和昨晚刚视频过的那个人“撞车”,开玩笑,在百万人中不期而遇,那简直就是缘分,我还真敢将她立地正法。——或有也只有这种方法,才能解决三人碰面了。

果不其然,一会儿,远在异地学习的“她”信息到了,一个大大的“!”。

但使伊人能解我,不须言语表深心。

搞定,收工,走人。

处长,处长拦什么拦?查岗的局长都快和我私奔了,他一个处长还能拦得住?当然,面子上的文章还是要做的,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又道是:礼多人不怪,油多菜不坏,我谦恭地和处长道了珍重,驾车一溜烟跑了。

我在超市买了一些小零食,出来看li的车停在路边,便径直走向驾驶室,li果然坐在副驾驶上,从墨镜里看我。我系好安全带,右手掐了一下她精巧的鼻子,发动着车。

我们市距省城100公里。 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当年红四团走这样的距离用了一天一夜,还叫“飞”夺泸定桥,而现在对于我们只是2个小时的车程,真是新旧社会两重天!沿外环我们的车贴上省际高速,一路向西。

我们都没有说话,上高速后我打开了CD。蔡琴那波澜不惊、低回委婉的歌声飘荡出来,一种优雅的感伤,一种古典的浪漫,就像岁月的酒。 我没开空调,晚风从窗口吹入,清新宜人。

“看,夕阳。”li惊叹道。

在我们的正前方,万缕金丝静默地汇合在一起,层层叠叠,阳光从云层高处透射下来,铺满整个大地,连两旁的树也涂上了金黄。一架飞机自北向南,排出的气体和云融为一体,远处的天还是浅蓝的,白云像鳞一样。“真美!”我也赞叹道。感觉我们的车就像冲入落日的怀抱。

“落日熔金,暮云合璧。世界上还有比这更绚丽的东西吗?”li动情地问。

“有,是在一个叫爱琴海的地方看日落。”

“你去过?”她侧头看我,知道我会摇头的,道:“此生无望了。”

再美的景色,也要有深爱的人陪着去看,否则就不叫景色。还有一首歌怎么唱的?有时间的时候没有钱,有钱的时候没时间,太他妈经典了。

(说明:写这方面的东西是费力不落好的事,在家不敢写,在单位要回避同事,加上我的工作实在是忙,所以更新慢。以前也透露过,再次道歉。)

八点整,我们到了国际会展中心,金棕榈电影城就位于它的负一楼。我们定了九点二十的票,好空出时间吃晚饭及随便走走。

负一层大部分是世界名品展厅,琳琅满目的商品在台架上熠熠生辉,看惯了赝品的我终于一睹其真容,但那些标价也真让人瞠目结舌。我实在控制不住好奇心,小心翼翼问售货小姐:“这个标价188的杯子是什么材料做的?”她温柔地欠身对我道:“先生好,这个杯子是塑料制品。”

我不罢心,追问:“它的优点是什么?”女售货员依旧是职业性微笑:“这是一款旅游型的杯子,它的密封极好,水漏不出来。”我拉起li就走,我8块钱用了两年的杯子也这样。li恋恋不舍,指着身后道:“那个锅煮出来的饭一定好吃。”1780元?!我大怒,我家的电饭煲才400多,就这这么一个小盆它还能把稀饭煮出鸡汤味?我警告li:“走,不许回头!”

拾阶而上,我们回到广场,才发现这里的夜景真美:环绕四周的数面大电子屏幕播着不同的广告,五颜六色的彩灯妆点出各式花环,喷水池前几位披发的流浪歌手弹着吉他演唱一首英文歌曲,我一句没听懂。

不可否认那个主唱嗓音不错,音域宽广浑厚,问题是他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在他的身后是省大戏院,右面是金皇冠洗浴中心,有眼光和有钱的都钻那里去了,只剩一些民工稀稀落落坐地上听,你要唱点大众的也许还能落个好,自己和自己耍酷,那些下里巴人还不看猴一样看你?一肚子不合时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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